外来老人在陌生城市的苦乐

2010-11-26

在风景如画的城市,总能看到这样一道风景:年迈的老人带这活泼可爱的小孩,看着他们其乐融融。他们就是外来的老人,一个本该安享晚年的时候,他们却为着另外一种使命,从四面八方来到杭州。照顾新生的孙辈,是他们的新使命。

  在这样一座美丽的城市里带孩子,是否每天就能很开心呢?他们也许会说"还好"。看着孙子孙女聪明活泼的样子,还能每天看到自己的孩子,他们的确很开心。但如果在路上,偶遇到跟他们一样在此带小孩的朋友,彼此交流起来,大多数人仍然会叫苦连天。

  带孩子累、在陌生的地方闷得慌、跟子女在生活习惯及养育方面的冲突,是外来老人的主要烦恼。

  老人跟陌生的城市本来是互不相干的,但因为孙辈的缘故,老人硬是跟城市扯上了关系。子女要在城市里奋斗,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照顾下一代,找个保姆又不放心,老人过来照顾孙子孙女似乎成了天经地义的选择。

  但城市毕竟只是老人生命中陌生的站台,自始至终都是他人之城,找不到归属感。城市里有的是拥挤的交通、高昂的菜价和听不懂的语言,没有可以交心的朋友,到处是不认识的面孔,还要为子女改变多年的生活习惯,甚至,要听子女的数落。那种内心的孤苦和寂寞,是任何物质的东西都难以排解的。

  外来的老人在这里一待就是数月,也许一待数年,数十年。老夫妻俩一起来带孩子的还算好,至少有老伴陪在身边。那些因为各种原因被分开在不同城市的老人,想找老伴发几句牢骚,就只能打打电话,或是干脆把苦都埋在肚子里了。

  带孩子是件苦差事,尤其是今天的孩子多是独生子女,养育孩子的方式较以往更为精细,带孩子想不被累得气喘吁吁,简直不可能。用一个词来形容外来老人的生活,那就是"苦乐掺半"。苦归苦,那种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的愉悦也是发自内心的。只不过在外人看来,往往放大了乐,忽视了苦。

  感谢那些外来的老人。他们为自己的子女辛苦了大半辈子了,现在依然在为他们操劳,善待老人,关爱老人,让他们在陌生的城市依然能感受到一份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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